小说叫做《神秘诅咒1》是昭阳阳的小说。内容精选:【灵异悬疑 都市修真 民间禁忌 成长热血】带你走进一个隐藏在繁华现代都市下的诡谲世界!
生,我控制不了;死,我控制不了。我叫张文,本以为考上大学就能逃离那个阴郁的西南农村。
直到爷爷突然去世,掌心用朱砂写着“东南墙角,挖地三尺”。我挖出了一本染血的笔记,第一页就让我血液冻结:“当你看到这本笔记,说明我失败了。那东西还是来了,它现在就跟在你身后——”
笔记记载着张家血脉世代纠缠的诅咒——“影傀”。它不是鬼,是依附血脉、饥饿时便会苏醒的恐怖存在。爷爷挣扎一生,最终失败惨死。
七日为限,影傀索命!为求生路,我不得不动用爷爷留下的邪门替身术,以自身头发、指甲、心头血混合阴坟土,塑造一个充满死气的“自己”,置于乱葬岗深处,试图骗过那无形无质的索命恶影。
然而,术法异变,招来游魂,更引动了祖宅老井下被封印百年的恐怖“核心”!污秽的巨眼在黑暗中睁开,粘稠的黑暗如同活物般蔓延,整个城市的地下脉络正被悄然污染。
生死关头,神秘的茅山浪子出现,弹指间铜钱破煞,更在凶宅巢穴施展五雷正法,煌煌天威诛灭红衣无面厉鬼!那雷霆万钧的力量让我无比渴望。
为了活下去,更为了掌握能斩断诅咒的方式
《神秘诅咒1(张文张文)阅读免费小说_完本热门小说神秘诅咒1张文张文》精彩片段
后半夜,爸和几个叔伯熬不住了,挨着墙边的长条凳打盹,发出断断续续的鼾声。
我还跪在草垫上。
不是有多孝顺,是实在睡不着。
心里空落落的,加上对那棺木缝隙莫名的不安,精神反倒异常清醒。
守灵的规矩,子孙得不时照看长明灯,不能让它灭了。
我撑着发麻的膝盖站起来,走到棺木旁边,弯腰去拨那几盏油灯的灯捻。
火苗晃动着,把我的影子投在身后的土墙上,忽长忽短,有些变形。
就在我首起腰,准备退回草垫的时候,眼角无意间扫过了棺内。
爷爷穿着那身新做的藏蓝色寿衣,静静地躺在铺了黄绸子的棺底,脸上盖着蒙脸纸。
一切看上去都合乎规矩。
只是——他的右手。
寿衣的袖子有些长,遮住了大半个手背,只露出几根枯瘦、长着老年斑的手指。
可那几根手指,并不是自然地微蜷着,而是紧紧地、紧紧地攥成了一个拳头!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死死地抵在一起。
我的心猛地一沉。
入殓时,我记得很清楚,殡葬师傅明明把爷爷的手摆放得平平整整,自然贴在身体两侧的。
怎么会……攥成了拳头?
一股凉气突然从后背脊梁骨窜上来,瞬间蔓延开。
我左右看了看,爸和叔伯们都睡得很沉。
空旷的堂屋里,只剩下我,爷爷,还有那几盏摇晃的油灯。
一种说不清的冲动抓住了我。
我咽了口唾沫,喉咙干得发疼。
手,不由自主地,有些发抖,朝着那道棺木的缝隙,朝着爷爷紧握的右拳伸了过去。
冰凉的触感让我指尖一麻。
我屏住呼吸,用很轻的力气,尝试去掰开那僵硬蜷曲的手指。
根本掰不动。
那拳头攥得极死,像焊住了一样。
但在那拇指与食指紧紧扣死的缝隙里,似乎隐约露出一角粗糙的、黄褐色的纸张。
不是烧给亡人的纸钱,那颜色质地,倒更像是爷爷平时卷旱烟用的烟盒纸。
心跳得厉害。
我缩回手,从裤兜里摸出钥匙串,上面挂着一把小折叠刀。
我把刀片小心地探进那点纸张和指缝的间隙里,极慢极轻地往外挑。
一点,一点……那纸角被我扯出来一小片。
所幸爷爷的拳头攥得虽紧,指缝间仍有空隙。
我不敢用力,怕撕破了,只是耐心地、一点点地挪动。
时间好像停了。
额头上沁出了细汗,我也顾不上擦。
终于,一小张叠成窄条的黄褐色纸片,被我完整地抽了出来。
它被捏得皱巴巴的,边缘带着被汗水浸润过的痕迹。
我迅速把纸片握在手心,收回手,退后一步,心脏怦怦首跳。
展开纸片。
上面是用铅笔写的字迹,很潦草,歪歪扭扭的,看得出写字的人当时要么很急,要么很虚弱。
只有八个字:东南墙角,挖地三尺。
我愣在原地,手心里的纸条忽然变得滚烫。
爷爷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去睡会儿吧,天快亮了,我来守着。”
爸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带着浓重的倦意。
我胡乱地点点头,把纸条紧紧攥在手心,退回到草垫上坐下,睡意全无。
那八个字反复在脑子里打转。
东南墙角,挖地三尺。
天终于一点点亮了,窗户纸透进灰白的光。
出殡前的仪式繁杂冗长,敲锣打鼓,道士念经,亲戚朋友来来往往。
我像个木头人一样跟着流程,心思完全不在这里。
我家的老房子,堂屋的东南角,那里堆着些杂物,一个旧米缸,几个空坛子,还有些干柴禾。
看起来再普通不过。
挖地三尺?
下面能有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爷爷入土为安,新坟垒起,纸钱烧完。
回到空荡荡的家里,帮忙的亲戚邻里都散了,只剩我和爸,对着满屋子的冷清和还没散尽的悲伤。
“爸,”我吸了口气,想告诉他,“爷爷下葬前,我……”话到嘴边,又卡住了。
看着爸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和憔悴不堪的脸,他刚送走自己的父亲。
现在再说这种玄乎其事,不是给他添乱吗?
“怎么了?”
爸转过头问我。
“没什么,”我改了口,“就是……想去爷爷以前那屋呆一会儿。”
爸摆了摆手,没说什么。
我走进那间我和爷爷睡了十几年的屋子。
东西还是老样子,那张老式的架子床,床板硬得硌人,空气里好像还飘着爷爷身上那股淡淡的旱烟味,混着老屋子特有的气息。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房间的东南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