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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心机美人×野痞混球太子爷】
纪云野第一次见沈兰鸢就知道她不简单。
她作为好友的未婚妻出现在派对上,一副柔弱小白花的模样。
转眼纪云野就看见到她骂人诛心的另一面。
两天后她来到他的律所。
“……我结过婚了。”她编了个假得离谱的故事,委托他代理离婚。
本着陪她玩玩的心态,纪云野接下了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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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纪家太子爷浪荡荒唐,渣得坦荡,沈兰鸢精心布局,蓄意接近,打算利用完人就一走了之。
不是说纪大律师从不接离婚案?
算了,不重要,玩玩而已。
沈兰鸢将计就计把戏往下演。
不料这戏演着演着开始往奇怪的方向跑偏。
譬如初吻那次,男人吻得她快窒息,得意调侃:“呼吸都不会,没亲过?”
她嘴硬:“可能吗,纪律师忘记我结过婚了?”
又譬如某个雨夜,男人一遍遍在她唇上轻咬,故意使坏:“这就哭了,前夫哥是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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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目的达到,沈兰鸢摊牌,两人大吵一架,她如愿离开。
殊不知,一个月后。
扬言永不再见的男人将她堵在家门口:“不分手好不好?”
“除了能给你利用,我还能——”轻哑嗓音低缠到她耳畔,“给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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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办法。
虽然她本来就没打算跟褚煦结婚,但现在还没到该摊牌的时候。
“不行。”沈兰鸢说。
纪云野眼睛微微一眯,落下的眼睫遮住眸底的神色:“看不出来沈小姐有这么喜欢褚煦。”
语气是调侃的、噎人的,他的脸上也看不出来别的情绪,可这话听进耳朵里莫名带了些阴阳怪气的调调。
“我喜欢不喜欢,不需要你看出来。”沈兰鸢声音淡淡。
纪云野睨着她,突然用笃定的口吻说:“那就是不喜欢。”
他怎么得出来的结论?
沈兰鸢微怔,回想,她刚才的回答应该没暴露什么。
纪云野将她思虑的神情看进眼里,忽然挑了挑眉,勾起唇角低低笑了一声。
“看来是真不喜欢。”
沈兰鸢闻言抬眸,一下就被他邪肆又妖孽的笑刺到眼睛。
反应过来,她在心里飙了个F开头的英文单词。
竟然给她下套?!
狡猾的狗男人!
“明明不喜欢褚煦,又急着要离婚嫁他,沈小姐好矛盾啊。”
纪云野笑意未收,饶有兴致地盯着她。
眼神带着一丝挑衅,好像在说:我看你怎么狡辩。
沈兰鸢莫名想到,他在法庭上是不是也这样,挖好坑等着对方律师跳进去。
那他在法律界应该没什么朋友吧。
她不甘示弱,直直回视他。
两人目光在半空中交汇,眼神与眼神之间无声较量。
空气都安静了。
沈兰鸢视力很好,只隔着张茶桌的距离足够她清晰看见他眼睛的所有细节。
标志性的瑞凤眼,眼型窄而细长,内眼角下勾,双眼皮窄开扇顺着眼尾上挑的弧度微微上扬。
英气中带着一丝蛊惑感,极具东方美学神韵。
这样的一双眼睛噙着笑意看过来,蛊得跟个男妲己似的。
沈兰鸢眼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几下。
像是要把那点不自然掩饰过去,她忽然哂笑了声,反驳道:“我不觉得有什么矛盾,谁说不喜欢就不能嫁了?”
纪云野眸光微微一顿,眼底笑意淡了下来。
似乎完全没料到她会这么说。
“婚姻和喜欢之间又不是必须画上等号。”
沈兰鸢端出甲方的架势:“再说,我喜不喜欢褚煦跟本案无关,纪律师只需要做好本分工作,帮我离婚就好。”
纪云野眼底那点笑意已经褪尽,却还是扯了扯唇:“沈小姐的婚姻观念很先进,先进得让人——”
说着睨了她一眼。
“甘拜下风。”
沈兰鸢很大度,直接无视掉他话里那点讽刺意味:“谢谢夸奖。”
她说完,纪云野伸出手,掌心朝上缓缓摊到她面前。
“证件。”
沈兰鸢从包里翻出身份证给他。
纪云野却一动不动,没收回手,只盯着她。
沈兰鸢没搞懂他的意思,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回看着他,大眼瞪小眼。
纪云野唇边溢出笑:“给我结婚证啊沈小姐。不是要我帮你离婚?”
沈兰鸢瞪他一眼:“没有。”
话落,纪云野眸光一转,悠悠停留在她脸上,眼神跟勾在唇角的笑一样意味深长。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
沈兰鸢没有错开目光,顶着一双秋水盈盈的眼睛看他,像是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样子。
片刻,她如梦初醒般顿了下,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手头上没有,结婚证在……我先生那。”
她神色淡定,声音平静得几乎让人信服,只有往左飘开的眼神泄露了她的心虚。
看着她强作镇定的样子,纪云野蹙起眉头,用一种好像很苦恼的口吻说:“这样啊,那该怎么办呢。”
但说话时他唇角依然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耐人寻味。
直觉告诉沈兰鸢,他必定还有后招。
果然。
下一秒,他像是忽然灵机一动:“还有个办法。”
“没有结婚证也没关系,沈小姐签一份授权委托书,让冯竣去找民政局出具婚姻关系证明。”
还能这样?
沈兰鸢脸色有刹那僵硬。
签一份授权委托书多简单的事。
她脑子飞速地转了又转,但实在想不到完美的推辞,只好硬接:“不用麻烦冯助理,结婚证我可以找我先生要。”
纪云野目光慢腾腾地在她脸上走了一遭。
“沈小姐,你和你的……”他说着停顿了下,像在想措辞,“前、夫、哥这么不熟,能要得到?”
“……”
“前夫哥”这个称呼成功地让沈兰鸢无语了两秒。
“能的。”她说。
能拖则拖。
只要他不当面拆穿,她就会想法子把这个谎圆下去,不然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而且,要是没了离婚案,接近他还得千方百计找别的借口,更麻烦。
纪云野点点头,悠悠出声:“那我等着沈小姐的结婚证。”
“好。”
“前夫哥的联系方式,有吧?”纪云野意有所指地问。
这什么鬼问题。
沈兰鸢:“……有。”
“发给冯竣。”
她又应了一声“好”,低头点开手机,在通讯录找到商景年。
电话号码存了三个,她想了想,将商景年不常用的那个复制下来发了给冯竣。
纪云野没再说什么,倚到沙发靠背上,手指支着额角,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那双眼睛慵懒而漂亮,似笑非笑。
发完信息,沈兰鸢回看着他。
对视几秒,她莫名其妙:“……你干嘛?”
干嘛看着她不说话?
纪云野勾了勾唇,语气轻佻:“在等沈小姐的吩咐啊。”
话是正儿八经的,但他脸上的神情不是。
看到他眉眼间那点玩味,沈兰鸢淡定接招:“我能吩咐纪律师什么?”
他下巴懒洋洋一抬:“不知道呢,我有什么本份工作,还请沈小姐指教。”
要是这都还听不出来他在阴阳怪气的话,未免太过迟钝了。
沈兰鸢愣了下,开始自我反省。
她刚才说话的语气是不是有点太重了,是不是该向他道个歉……
还没反省完,她就听到纪云野拖着腔调:
“什么工作要想这么久?是要我当牛做马,还是要我亲自卖身?”
“……”
反省不了一点!
这人脸皮比紫禁城的城墙还要厚。
她根本就没、必、要反省自己!
沈兰鸢无语地瞥他一眼,起身:“纪律师没其他事的话,我先回去了。”
她很有礼貌,纪云野却没半点跟她客气的意思,坐在那一动不动,只眼皮淡淡一掀:
“不送。”
沈兰鸢扭头就走。
写字楼的高层电梯有一台在检修保养,等电梯上来的时间有点长。
电梯门打开,里面没人,沈兰鸢深深吸了一口气,抬脚走进去,按下楼层键。
伴随着一阵略显急促的脚步声,电梯门闭合到一半忽然停住,又重新向两边打开。
看到纪云野那张辨识度极高的俊脸时,沈兰鸢眼睛亮了一下。